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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夜。
醫院的晚上總是特別安靜,除了偶爾的腳步聲之外,就剩下寂靜。
睡不著,杏兒現在唯一的想法,就是睡不著。一閉上眼睛,腦海裡浮現的臉就是方容國。
在承學長說過他是方容國,但…感覺熟悉卻很陌生的他,自己跟他到底又是什麼關係?毎次想到他心裡都十分鬱結,思緒總是剪不斷理還亂。
他到底是誰?
想著想著,自走廊遠處傳來的腳步聲逐漸靠近,以為是護士巡房的杏兒,迅速閉上雙眼假寐。
但腳步聲到了門外卻刻意放輕,收起視覺的杏兒在聽覺上比平常多了一些敏銳。
是誰?這麼晚了…會是誰?
隨著門把被轉開,杏兒依舊不敢睜眼,對方放輕手腳的將門帶上後,來到她的床邊。
來不及掙扎,一塊手帕就硬生生的壓上她的口鼻,一股刺鼻的藥水味充滿鼻腔,這種熟悉的感覺,發自心中深深的恐懼讓杏兒睜開雙眼。
映入眼簾的是一位蓬頭垢面,年齡看起來與自己相仿的男同學,身上穿著與自己同校的制服,戴著眼鏡,臉上卻滿臉鬍渣,深深的黑眼圈卻蓋不了他英挺剛毅的五官,充滿血絲的雙眼直直盯直著她瞧,看得杏兒出了一身冷汗。
「…你是誰!?」杏兒一開口才發現,剛剛意外吸入的藥水似乎有問題,不然怎麼四肢都開始感到軟綿!?
「你…不記得我了? 杏兒…是我啊……」對方說著說著,就想將手搭上她的肩膀,杏兒卻下意識想躲開。
「…我不認識你...!你想做什麼!?」杏兒慌張的將被子拽高,努力縮向床的另一邊。
「不…不可能…你怎麼會忘記…要不是你選了另一個,今天就不會忘記我了…對不對?」對方似乎陷入自己的回憶,難過的蹲在地上嗚咽著。
來不及分析他所說的話,趁著他不注意,偷偷將放在枕邊的手機在被子下滑開解鎖,按了通話---在承學長。
「我我不是故意的……小杏…」 他搖搖晃晃的站起身,似乎是想和自己辯解什麼,手緩緩的靠近想觸碰她。
從來沒人叫過自己小杏,但是聽到這樣的稱呼讓杏兒打從心裡起了陣陣的雞皮疙瘩,那是一種自然發出的恐懼。
「…要不是方容國…你怎麼會忘記我…你是不是又要回到他身邊…?然後我又要再失去你一次!?」見著自己落空的手,他失落的垂下,又抬起並崩潰的將床邊櫃上的藥品全數掃落,神情好不猙獰。
「我我不知道你再說什麼!!?」手機被扔在一旁,接通了但杏兒卻無暇接應。
「哈哈哈…我已經把電路切斷了….你沒辦法走的,今天…我一定要得到你…」說著,他走向前,杏兒驚慌的後退。
一切是那樣的熟悉,相同的聲音,相同的恐懼,退縮的瞬間自己也恍惚著,腦海裡浮現著和當下相似的場景,自己是不是在失憶前經歷過什麼?
「不要…不要過來…!」她驚慌的呼喊,無奈手腳已如軟泥般,無論施了多少力都徒勞無功。
「我會很輕…很輕…」對方壓上床,將杏兒掙扎的雙手壓制在頭兩邊,棲在她耳邊小聲耳語,但這樣反而比怒吼更讓她感到恐懼。
「容國…!救我!」情急之下,杏兒脫口而出,用力咬上他的肩頭,下一秒他就失控著咆哮。
「你還是記著他!我沒得到的我一定會要到手…!你逃不掉的!」他氣的不是肩上的傷,而是幾年了,依舊能讓她念念不忘的那三個字。幾年前就失手過,這次絕對不會,絕對。
見他迅速的剝開自己的上衣,接著就開始扯著她的病服,杏兒急的哭了。無視掉她的求饒,他逕自脫掉自己的上衣,露出精壯的胸膛,下半身死死的壓著她,單手用力扣住她的雙手讓她無法逃脫。
「…不要!...放開我!...求你…!」
杏兒哭喊著用力掙扎,無奈力氣比不過對方,又一次次被拽回床上。
她頸部鎖骨的雪白在夜裡清晰而顯眼,刺激著他的視覺,雙手被殘忍的壓制在枕頭兩側,他的吻如雨般落在她的臉頰、耳垂、頸部,濃烈的排斥感讓她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想逃避他的撫摸,杏兒反感的撇過頭,死死的咬緊下唇不吭一聲,見狀,他捏住杏兒潔白的下顎,將她的頭轉過來面對自己,用力的吻上她。
「不…!唔..!」
夜很長,真正的悲劇才剛要開始…。
眼角滑落淚水的瞬間,腦海裡浮現的那句話是那麼朦朧而遙遠,但語氣卻又堅定的不容置喙 ----
『我會保護你的,永遠。』
但你為什麼還不來?
方容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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咳咳…太久沒上來已經忘記要怎麼開場了(踹
對不起等後續的大家…老實說沒上來的時間幾乎沒空打文章…真的有違當初公告的內容和我真摯的心(掏心狀
還有順帶一提,兔子的事情大家都聽說了吧..
很擔心B.A.P,看到新聞的當下以為是小道,因為今年韓國演藝圈已經不是第一次被說不平穩了
但是事後經查證事官司訴訟方面屬實,後續怎麼發展完全沒頭緒,唯一讓我安慰的是他們除了有家人、我們Baby的支持外,最重要的還有一起經歷過那麼多的彼此可以互相照應,只求他們平安就好…
憂心忡忡啊…
啊啊還有…先和大家說聲抱歉…(聽到這樣的開頭感覺就不是好事((乾###
下次更文遙遙無期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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